每個國家長期的發展關鍵全建立於腦的活動工作,創意遠視力上,資訊時代的來臨很明顯的透視傳統和現代的分野,同時亦挑起了思想革命。中國藝術家衝着越國界而來的西方潮流當然有所反應,選擇拒外,或迎外,是仍在爭議中的問題。
每一個時代,當人獲得了新的思想時也會獲得新眼光。從歷史文化看中國繪畫的變革,清代有識之士開始把眼光由東方轉向西方,龔自珍提出過「一祖之法無不變」。戊戌變法乃文化結構的變法,促使東西文化與哲學交流結合,五四運動打開了中國人的思想和眼界。
藝術要像流水生生不息才有生命,國畫並非長期一成不變,過去曾被權威人士所講的「改革派」、「拆衷派」都是畫人因求新求變才作出反傳統行為,香港畫壇亦出現水墨運動,這是六十年代的事了。
「紥根本地,面向國際」是一班香港畫家的呼叫,畫作製造了一種與國內極不相同的畫風,香港的藝壇仍是中西爭放的局面,中國藝術又是傳統與現代的對抗, 中國書法一直在傳統保衛者的看守下發展,習書者多依着尊古法尚碑帖的法條下學習,難有志會推陳出新的突破,幸好的被視為民族傳統的書法似乎未受西方藝潮洗禮,加上因素上,民族性的精神內涵與地域性的應用功能,現代風吹不動這樣的藝術,它只好傍傳統而立了。日本之現代書在日本或中國不少的書家眼中還是離經之類。香港曾有前衞之人士嘗試創新,這些作品一出現便被衞道之士批為易折夭的新生。若把書法作為藝術,而藝術要求有原創性,個人及完整性,則書壇之尊師重派學古人之心態當難有所作為了,而亦甘於屈卑而不自知。
文化新巿場愈來愈熱烈,網絡系統把人擠入一個現代視覺世界。中國藝家如何去對待現代,確實傷神,全西化是行不通吧!站穩傳統則與時代脫節,這不是石濤講「筆墨當隨時代」的時代、怪不得,葉爕講:「大凡人無才則心思不出,無胆則筆墨畏縮,无識則不能取捨;無力則不能自成一家」了。
沒有胆識才思的現代人,怎會有國際視野和雄心,取去與强洋争奪中國藝術在國際的地位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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